这天小宝等四人,正同三个哨官一起在第一楼叫歌妓陪着吃花酒。 其中一个哨官道:“兄弟们,既是关德少东,家资万贯,你们好赌,何不到咱们这西安府最大的一家赌场,去谕妫俊!”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小宝明知他指的是‘鸿发’,但他装糊涂,问道:“大哥,这西安府还有大赌场么?” “当然有,而且还是中原第一家呢!” “大哥常去么?” “哈哈哈哈!我们要不傍着你们几位财神爷,连门口都不敢站一站!” “为什么?” “你别看我这位哨官是六品,跟孙太爷同品级,可是月俸不到两百两,还得养活一大家子人,听说那‘鸿发’赌场,一把就是上百银子,还那儿敢傍边啊!” “大哥,没关系,今几个我让你们几位,过足了赌瘾!” 说着,掏也一大把兴德的银票,数了数,整三万两。 他送给这三人道:“咱们哥儿们是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来来,这是三万两,三位大哥每人一万两!” 其中一位哨官道:“兄弟,这怎么好意思!” “大哥,你这话就错了,钱财身外物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何况咱哥儿们是好朋友!” 他们把银票接过去了,其中另一人道:“兄弟,这算暂时向你借的,赢了钱,连本带利一起还!” “大哥,你这像什么话,我刚才还说有福同享呢!何况先师给我们留下全国兴德钱庄,躺着花,这辈子也花不完哪!等下赌的时候,一万两不够,只管开口!” 好!他不但大方,而且豪迈。 一万两,足够这些哨官干五年的。 三位哨官,当然乐得笑纳了! 鸿发赌场,不愧为中原第一大赌场。 这赌场原是前朝一位大官府邸,门前四棵龙扑槐。 门旁一对石狮子,还有上马石、下马石。 门对面是八字雪白影壁,两边全是紧马椿。 门口高台阶就有十多级! 朱红大门,铜铁环,光这门口气势,就足够唬人了。 何况门口站着四个彪形大汉,手中虽然没带着兵刃,可是个个紧身短打,露胳膊,挽袖子,跟门神一样。 再看这所宅子! 中间是住宅,足足七间正面,但不知深几许? 右边是同样深的花园,由墙外看,花园中还有楼。 右边是大车门,原来是车库,马厮。 三位哨官加四宝,来到了门前。 别看这三位哨官,在万马营中有胆冲锋陷阵,可是到了这么个赌场,硬没敢上台阶。 站门的一个汉子笑了,道:“唷!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旗营的哨官老爷光临了,咱们得列队迎接了!” 他说完了,四个彪形汉子,一起哈哈大笑。 这三位哨官被看门保镖的损了一顿,楞是没敢发脾气。 小宝在一边看不过去了,冷哼了一声并骂道:“狗仗人事的东西!” 这四个汉子被他一骂,就要犯粗! 小宝又说了:“远近驰名的大赌当,难道是土匪窝,还没叫客人看看红绿点,就要打抢么?” 这四个汉子被他说住了‘理’没敢动。 可是其中一个道:“你们即知这儿是大赌当,那就不是三两,二两能上台子的!” “嘿嘿嘿嘿,狗眼看人低!” 小宝从怀中掏出颗‘夜明珠’来,足有鸡蛋大,大白天都青光闪闪。 保镖的虽不懂珠宝,但乍见这东西的样子,准知价值不菲。 立时全变了态度,为首的更是鞠躬哈腰道:“小的们有眼无珠,小爷同官爷,只当我们个‘屁’放了吧!” 说着,奴颜婢膝的往里让。 几个人进了大门一看!哇塞!更气派!门洞两边是门房,里面还有几名大汉呢! 再往两边看,一面是账房,一边是住处。 二进前面还砌了道墙,开了个重门,内外遍植花草! 原来二进大厅就是赌场!他们进入一看,还真热闹,屋子里放了六张桌子。 每张桌子的庄家,全不一样! 头一桌大牌九,庄家是个生意人打扮,四十来岁,白净净的,两手指还留了长长指甲,推起庄来,期期文文的。 这一桌的输羸不大,可是赌注人每注最少限十两。 这时赌场丫环见这几位生客注视大牌九这桌,忙过来请了个安道:“官爷同几位少爷,您几位要不要坐下来?我去给您换码?” 噢!这儿是不用现银,还是先换码。 这三位哨官,每人掏出五百两的银票交给了丫环。 丫头接过一看是‘兴德’的银票,立即行礼告退。 这三个哨官对大牌九没兴趣,转到小牌九这一桌。 小牌九快,一翻两瞪眼。 当庄的确是一位年轻的大姑娘,人长的不算太美,可是有股子媚劲,尤其那对水汪汪的大眼,不时的对每人面上转动,真能色魂摄魄。 幸好她推的小牌九,要是她推大牌九的话准会主配错牌。 这三位哨官一见,女庄家正向他们飞眼呢! 底下的二先生,立即唰的一声,来了个举枪礼。 他们三位心动归心动,可是这儿是赌场,也只好叫二先生在裤裆支帐蓬吧! 就为这双竖旗杆,也不好再往别处走动了,就玩玩小牌九吧! 同桌赌友,一见他们三位是旗营官爷,忙让了三个坐子。 三位哨官坐下后,转头问小宝道:“你们……” 小宝道:“各桌瞧瞧,看顺眼再来,三位大哥就玩小牌九吧!等我们看完了再来找你们!” 这时丫环已把筹码送来了!三位哨官就在这桌赌,而小宝他们就到各桌观光。 第三桌是黑红宝,庄家只是看堂子,另有个用布幔围的小房间,坐宝的在布幔内,不与大家见面,这里还有个幼童做宝官,负责传,可是这庄家却很着眼,跟推牌九的那位差不多,不过年龄大点。 四人到这桌之后,大牛笑道:“小宝,押宝嘿!” 他赌,押宝最内行,所以见了就手痒。 小宝白了他一眼道:“押你个头!” 大牛也不含乎,来了句:“押你个屁!” 逗得这桌赌客,哄堂大笑。 小癞痢这时问道:“大牛哥,这把应该押几?” 大牛表现也押宝的特殊功力来了,郑重道:“咱们刚到,宝没开,押三,这叫闯三,押大拐,三孤丁,准赢,你要胆子小,押三堂也行!” 他这番论调,吓得庄家差点没尿裤子。 结果这群押宝的,谁也没听他的改注。 庄家这才放了心! 宝盒子揭开之后果是红的冲三。 做宝的暗房,第二宝又上来了。 庄家又燕语莺声的叫押了:“下下,多下多赢,少下少赢!”特别望了望他们四宝笑笑道:“不下不赢!” 小宝冲她扭扭嘴,挤挤眼! 逗得赌客又哈哈大笑! 小癞痢又问道:“大牛哥,这宝押几?” 大牛道:“仍押三,跟刚才一样!” 这时有个老赌徒说了:“紧改,慢坐窝,宝官一进去就出来了,这宝不可能是三!” 大牛笑笑没说话! 押宝的赌客,见大牛猜的真准,很多人都想押三,可是这位一说,大家听着也有道理,结果没一个押三的庄家刚听大牛说三,心都提到嗓子眼啦!这人一打岔,心又放下啦! 开宝,果然又是三! 很多人气一跺脚,本来想押三,被这东西一说,意志动摇了,结果庄家通吃。 第三宝,很久才做好,保官送上来了。 赌客全望着大牛! 大牛只是望着庄家笑,不但笑,而且笑的邪,庄家已老大不小了,还真被他笑的脸一红。 庄家赶紧催大家下注,道:“快!快!,船开不等客!” 大家没听大牛说话,也只好纷纷下注。 等大家注下好了,三秃子问道:“大牛哥,你猜了两把红,这把还敢猜么?” “二秃子!这把是‘二’!” “为什么是二?” “这做宝的是高人,这叫黑虎下山!” 这时赌客们就在嘀咕:“他猜了两把红,这把也许没准,既押了,就不动了!” 有押黑拐(二或三之间)心说,三也赢,二也赢,当然也不动了。 也有些人,抱着试试的心态,把押在别门的,挪到二上。 庄家看看,输赢不大,也就开了。 果然是‘二’,大伙这才知道,大牛果是高眼。 第四宝上来之后,大家全不押了,望着大牛,等他开口! 大牛捉狭,冲庄家作了个飞吻,扭头走啦! 庄家这颗心,噗通,噗通直咣,你钻桌子底下看看,这位漂亮的女庄家,裤子不但湿了,闻了,准有骚味儿。 他闪到了下一桌,原来是骰子,十八啦!一个大海碗,三颗猴骨头! 当庄的是个起眼的男人!四小宝看了几把当庄的虽是个郎中,但技艺平平,没什么好看的,他们只转到下一桌。 这桌也是骰子,是用缸摇的,原来只是两颗骰子。 摇红的是位如娘——这如娘,美——简直美极啦! 年约十七、八岁,一身绿,紧身上袄,身材一级棒,该高的高,该细的细,下面绿色裙子,还绣着牡丹花,要多艳,有多艳,在她这桌,别说赢了,输了都甘心。 可是人,却很正派,目不邪视。 小宝四个,逗了半天,少女硬是沉着,只望着他们,脸带微笑,请他们下注,再没别的表示。 四人落了无趣,只好到最后一桌。 这桌也是骰子,不过是四颗也是在大海碗里掷。 四人看遍了全场,认为不值得瞧,又回到小牌九那桌的三位哨官身边。 也许女庄家头天见到旗营里的官爷来赌,让他们保了个不输不赢。 小宝看了一会儿笑道:“大哥,你们这不是赌哇!” 其中一个问道:“不赌这叫干什么?” “简直是在磨手指头,大哥大干几把,营里快晚点名啦!” 其中一位哨官道:“是快晚点了,咱们再玩几把回营吧!不然不假外出再加上夜不归营,非挨管带(营长)一顿生活不可(打屁股军棍)!” 另外两个哨官也忙道:“多下点再玩几把赶紧走!” 好!这下子他们狠了,可是每注最多也不过百两。 女庄家识趣,营旗官爷很少来,虽然她们这家赌场,连陕甘总督也不放在眼里,但对这些旗子弟,却另眼相看,没几把,让他们三个哨官,每人赢了几百两银子。 这三位哨官也见好就收,每人带着赢来的跟小宝送的,约一万多两,回去点名了。 他们一走,女庄家挤着媚眼笑道:“小兄弟们是不是要接手!” 小宝也跟她挤眉弄眼! 他长得,乍看之下,真有点姥姥不亲,舅舅不爱!这一挤眉弄眼,更令人感到滑稽可笑,于是大伙哄然大笑。 女庄家忍俊道:“下不下,快点!” 她这一忍俊,更使人捧腹,有的还顺便吃她豆腐。 小宝两眼捏连连的道:“太小了!” 啊!每注十两下限,百两上限还嫌小?女庄家冲他点点头,笑道:“兄弟嫌小哇?三进大,下限五十两,上限五百两,手气背起来可得上万银子啊!” “啊哈哈哈哈!看看吧!” 他说着,带同其他三宝,到了三进!好!这三进比二进可好多了。 二进足有赌客七、八十位,这三进,不到五十位,各个衣冠楚楚,看样子,各个都有点身家。 仍然是六个台子赌客每桌不过七、八位,斯文多啦!小宝仔细看看,庄家男女各半!他一桌桌的往下看! 赌场丫环,跟尾巴一样,紧盯不舍。 小宝诙谐笑道:“就这么大么?” 丫环诌笑道:“公子爷,这儿不小啦!五十两起,五百两上限,一注下来,穷人可活一年呢!” 小宝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:“好香,等我看看再说!” 他一桌桌的看,头一桌大牌九,庄家是女的,比刚才那位生意人,强多了。 第二桌,小牌九庄家到是个男的,约四十多岁,比二进那位女的,也高,合计三进要比二进强。 他一桌桌看过后,心里已经有的数,转身问跟在身后的丫环道:“这也小,还有大的么?” 小丫环恭身道:“那各位爷只有到五进贵宾厅了!” “那儿有多少限制?” 小丫环道:“最少二百两,无限大!” “好!”带路。 小丫环望了望他们,一低头,前面带路。 过四进,原来四进是餐厅,席开流水,在这家赌,不论输了,赢了,全管饭,而且均是美洒佳肴。 小宝道:“不论输赢,这顿吃喝还不错呢!” 其他三宝笑得打跌! 到五进,他们进去了,见厅中已隔了间,仍是六间,头一间,可不同二、三进是大牌九,而是赌场难得一见的——麻将牌。 啊!赌场还有‘麻将’?真绝!跟在后头的小丫环忙解释道:“这麻将是打餐的,三千两的底,八圈牌,坐地抽一成的头!” 好!八圈牌最多也不过两个时辰。 抽头一千二百两,一尽夜可以打六交通,足足有七千多两的头钱。 小丫环忙道:“几位少爷,刚好一桌,要不要为几位另摆一桌?” 小宝哈哈笑道:“八圈牌抽头一千二百两,我们买栋房子,可以赌一辈子!” 小丫环听了虽然心里十分不高兴,可是在赌场久了,脸上仍然带着笑容道:“少爷,你真会寻开心逗乐子!” 他们一桌一桌的看完了。 小宝道:“什么都好,就是赌注太小!” 小丫环听了一楞道:“公子爷,赌注还小哇?二百两起,不限大,那是赌客下的少,您多下,场子上全能接!” “好!即是这样,你给我们去换筹码!” 结果,大牛换两万两,其余每人一万两。 在小丫头换筹码时,几房先生给她打了招呼,这些人中,要特别对大个子留意,筹码他换的最多,头场子上的黑红宝台子报过,这四个中间,大个子似是特别精,会连挑三宝红。 她把筹码换回,给了他们。 小宝顺手塞了两个黄码给她! 乖乖,筹码这进只用红、黄两色,红的五百两,黄的一百两,两黄码就是二百两白花花,他可真够大方。 他们可真沉得住气,手上拿着大把筹码还不肯就下注,硬是一间间的看过。 除麻将外,还有五间。 一间大牌九,当庄的做手,是个尖嘴猴腮的半百老者,两只袖子高挽,露出半截小臂,洗牌、砌牌、打骰子、发牌,交待的清清爽爽,可算得干净利落。 小宝一看,这位是高手,功夫不比大牛他们三个差。 另一间是小牌九,庄家更‘水’!是女的,全身紫,虽然三十来岁了,可是皮白肉嫩,用手指头轻轻一按,包你可以压出水来,人说女人三十一枝花,一点也不错,更是成熟风流,骚媚入骨。 你别看这庄家,既美且媚,手底下玩牌的功夫,比刚才玩大牌九的那位更高,大牛他们三个难望项背。 再一间是黑红宝,当然也有做宝的暗间,台子上的当庄的也是女的,她虽然年轻,但没刚才那位的风韵,这桌纯粹是押宝的与暗间做宝的斗智。 第四间一进门,就使人眼睛一亮。 当庄的是位二十郎当的妙龄女郎,一身翠绿,雪白的肌肤,红嘴唇,玉石牙根十指修长尖尖的指甲,涂着茔丹,面带微笑还有两个酒窝。 只要她一眼,包你下面要竖旗杆。 这桌也别致,台面上一张大方格子的台布,各格上面有字,分大小,单双,由三至下八的独点。 女郎手中的是摇缸,里面是三颗骰子,哗啷哗啷正在摇。 小宝他们一进门这女庄家一面摇,一面转头望了过去,小宝耍宝嘲她呶呶嘴,挤挤眼还来了个飞吻。 大伙赌客,见这其貌不扬的大孩子还弄这滑稽像,莫不哄堂大笑。 庄家摇好了,把骰缸放在中央,特别对小宝他们四人道:“我叫你们兄弟可以吗?这把下不下?” 小宝笑问道:“你这儿什么时候打烊?” “只要客人在兴趣,我可以陪你赌通宵!” “在这一场,还是另外一场?” “都可以!” 好!二人还没赌呢,先斗上的嘴皮子,又逗得赌客哈哈大笑,接着纷纷下注。 这位姑娘又问小宝他们四个:“兄弟下不下?” 小宝说道:“你到急,咱们一桌桌看过去,等下再来到时杀你叫苦连天,你才知道小爷的历害!” 好!他语带双关! 翠妞也不含乎:“等下我不赢得你们脱裤子,叫你们光屁股爬出去!” 本来赌徒的心情都很紧张,他们这一逗口,轻松多啦!小宝他们又到另外一间。 这间简单,只有三个赌客,庄家是位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,长袍大袖,双手捧着一只海碗在摇,桌子上台布,只中央划了条线,一连写个‘单’字,一边写个‘双’字,原来这儿是押单双的。 等赌客下好了赌注,庄家一揭盖,原来是个青铜钱。 小宝他对这没意思,就去了最后一间。 这间庄家也是个中年人,短衣小褂,袖子腕的高高的,露出小臂和手,桌子上一个大海碗,碗中四颗骰子,原来比点一一赶老羊。 这间赌客也不少,有七、八位。 他们全看完了! 小宝道:“由我们大哥来,咱们看眼!” “下那门?” 大牛道:“天门吧!” 原来天门这位赌客,一见他们手中捧的筹码,识趣的自动让了位子出来。 大牛坐了下去,小丫环因为刚才人家赏了二百两白花花,忙搬来三张凳子,放在大牛身边,并送上香敬,小宝他们三个,坐在大牛身边保驾。 头一把,大牛就入了两个红码。 乖乖,一上来就是一千两。 庄家请他倒牌,大牛只是摇头笑笑,庄家又请他掷骰子。 大牛笑道:“倒牌,打骰子,辊减点,我没那么罗嗦!” 好!是赌徒,够干脆!庄家开门,掷骰子、分眚。 各空配好之后,揭开一看,天门前面是两点,后面是天横。 而庄家则是九九贯,双方平手,有赌,没输赢,可是庄家吃了初门问末门。 庄家是高手,头一把礼让三分。 第二把码好了方,庄家请赌客下注。 大牛头一把一千两没输赢,第二把又加了两个红码。 庄家这次,放给他点甜头,吃初门末门,赔天门。 第三把又好了,大牛连赢的一起上,四千两。 乖乖,别的赌客,眼睁的鸡蛋大,全望着他。 庄家倒蛮不在乎,结果亮牌之后,庄家是地横,天九王,通杀。 就这样,大牛跟庄家斗赌技。 结果,势均力敌,平分秋色。 半个时辰之后没分出高下来。 小宝道:“大牌九太慢,咱们换一翻两瞪眼去吧!” 四人到了小牌九这间!庄家这位紫衣艳妇冲他们笑道:“小兄弟们玩大牌九嫌输的慢哪,我这儿快!”接着嘻嘻媚笑。 小宝吃豆腐笑道:“老东西尖嘴猴肋,那有大姐你养眼,一月饱看三十日,花应笑我太轻狂,看着你,别说赢钱,输了也痛快!” “好!小弟弟居然吃起老姐姐的豆腐来啦!等下你们输光了,我非扒你的裤子不可!” “行!只要你有本事,我就脱裤!” 好!他们又语带双关斗了一阵。 庄家问道:“下哪门?” “仍是天门!” 原来天门这位赌客,在财势不如人的情势下,让位。 他们四个,仍是大牛操刀上阵,其他坐在旁边看歪脖。 这位女庄家,比刚才大牌九那位庄家高明多了,不到一刻,大牛这二万两筹码,就全到了庄家面前了。 这位艳庄家,一面推,还一面同他们四块宝逗。 小宝忽然道:“你这庄家,阴气大盛,咱们顶不住啦!快点走,不然真要被她脱裤子啦!” 艳庄家娇笑道:“算你这小兔崽子们知机,这是吃老娘豆腐的下场!” 小宝也以牙还牙道:“小妞啊!你先别美,老鼠不拉不锨,大头在后头呢,等下包你舒服!” 他一边说,一边带着其他三人跑了。 这举动,惹来一场哄堂大笑。 第四间黑红宝的女庄家,一见大牛,心里就一哆嗦,她已接到账房暗示,知道这大个对黑红宝相当精。 所幸刚才隔间传来消息,他在紫风那儿输了两万筹码,这她才算沉住了气。 大牛由小癞痢手上接过一万筹码。 庄家问他这把下不下? “下!当然下,一千两三堂、一千两大拐、五百两三孤丁,咱们仍然是闯三!哈哈哈哈!给父闯上就是三五一五加二千,一共三千五百两!” 可是一开宝竟是‘么’。 女庄家本以他独精押宝,谁知是蒙的,刚才被他吓了一裤裆‘尿’,真衰。 本以为他是押宝专家,这回不灵了,一万两没下几把,一把没赢,就清洁溜溜了。 翠妞一他们就调侃道:“唷!兄弟们,过了三关还得让姐姐给你们脱裤子啊!还剩了多少?来吧!” 小宝道:“稍瓜打脸,去了大半,就等从你身上扒呢!” 两人又逗上了嘴! 这回小宝下场了!翠妞开始摇缸!小宝就抢着押:“大‘上一个红码,’单‘上一个红码。 等注下完了,翠妞一揭盖,里面的骰子是两个‘二’,一个‘四’,加起来,八点‘小’而且是‘双’。 头一注,小宝输了。 接着又摇好了,小宝仍是原样不动。 开出来,也是原样不动:二、二、四! 小宝又输了! 第三把又摇好了!小宝像是不会赌,押大、押单好像不会动。 翠妞出怪,把把摇出来全是二、二、四!一连七把!小宝前四把,每把一千两,第五把二千、六把四千,第七把一下子就是八千两,可惜,全到庄家手上了。 翠妞对他那仅剩的四个红码直招手,并娇笑道:“小兄弟,大姐姐要为你脱裤子啦!” 小宝道:“反正是输了,这把我押的独点,请教下独点赔几倍?” “十八啦押独点赔六倍!” “好!这把我押你一、二、三小鞭子的‘六’!” 翠妞听了一楞,接着又问了问:“真的么?” “当然!” 翠妞一揭盖,可不正是一二三小鞭子六。 她!二六一万二,这下子差不多又回来了。 这把翠妞不以为他是碰上的呢!又摇好了! 小宝冲她淫邪的笑。 翠妞到蛮大方的,并向他媚笑问道:“还敢押独点么?” “我押你十八啦!三个六独点天豹子!” 说着就把这二十八个红码往独点十八上一推。 翠妞这下子傻眼了,算算看,一比六,一万四千两,一六六,四六二十四,合计八万四千两。 翠妞的脸,马上唰白,像害了场大病,汗如雨下。 立即向各位赌客一抱拳道:“我有点内急,告个便,这盖回头再揭!” 老赌徒全明白,这把被人押中了,她得向老板去请示。 可是小宝却装傻充愣,口叫道:“先揭盖也不影响你尿尿呀!” 他这是捣蛋,惹得哄堂大笑。 翠妞没里他,径自走了! 没多久,慎重位推小牌九的计家,紫衣少妇来啦! 到了就揭盖,照吃,不够赔呀! 马上叫小丫环到几房取十万筹码来,现赔清爽,接着就摇缸。 摇好之后,往中央一放,就叫下注! 等大家全下好之后,小宝慢吞吞的,把九万八千两的筹码,全推在独点八上了。 这位大姐也受了传染——尿急,走啦! 过了没多久,难得一见的赌场主人来了。 别看他青衣小帽,可是却满面红光,双目中还神芒内蕴,该是个武功高手。 这位赌场主人,向大家一抱拳,正要发话,忽然后面追来一位混身火红的美如娘。 赌客中就有人惊呼火凤凰。 这姑娘一出现,害得大牛双目发呆,口水都流到了前襟。 小宝拍了他一巴掌问道:“老大!这妞怎么样?” “嘿嘿嘿嘿,要能讨她做老婆,嘿嘿,这辈子没白活!” “好!老大,我把她赢过来给你!” 好像他已赢定了,这妞归他所有似的。 赌场主人霍云鹏道:“艳芳,你来做什么?” “爹!赌场出了这么大乱子,我能不来么?” “你来有什么办法?” “爹!您没听他们说想要我么!女儿想跟他们过两手!” 老场主沉思了半天,也只有含泪点头了。 这位火凤凰,上来就把摇缸的盖子揭了。 换把小注的吃赔完了之后,对一般赌客道:“现在场子对开,各位有兴,明天请早!” 赌客全知道将有一场热闹,不论输赢,谁也没胆子看下去,纷纷拿着筹码,到账房兑现走路! 火凤凰转对小宝道:“鸿发没钱赔了,刚才听说你们想要我,开出价码谈吧!” 别看大牛刚才流口水,现在硬没敢吭声。 小宝却大大方言的道:“报个价吧!” “小溜理球,你看值多少?” 小宝捉狭,由脚下慢条丝理的,看到头上,笑道:“天上少有,地下无双,不敢以阿堵物亵渎!” “那你打算怎么办呢?鸿发没钱啦!” “依姑娘之见呢?” “鸿发还有我!” “你?” “对!赌我!” “这……” “小溜理球,你以赌胜,咱们较赌技!你赢,我跟你走,随你处置,为妾也好,为婢也好、为奴也好……” 老场主忙道:“艳芳你……” “爹!我们姐妹四人,打从一小,被您收养,如今你有难,女儿挺身,不该么?” 老场主被她说的无言垂泪! “爹!您该相信女儿的赌技,咱不一定输啊!” 老场主一跺脚,含泪道了声:“好!” 火凤凰接着道:“小溜理球,你输呢?” 小宝道:“姑娘身价不凡,而且孝感动天,来吧!全部赌注,我另加十万两!” 说着,由怀中取出一颗夜明珠,猫儿眼的蓝晶赞与大珍珠,足值二十万两。 “这够么?” “足够十万,而且多多有余!” “那好!咱们当十万,我输了,这全部归你,我赢了,姑娘做我大嫂,这些东西算作聘礼!” 大牛在一边咧着大嘴这个乐呀! 要没耳挡着准到脖子后头去,他准知,已是美人在抱啦! 火凤凰道:“你不太吃亏了么?” “周瑜打黄盖,愿打愿挨,更何况将来成了一家人,还分彼此么?” “看样子,你好像赢定了似的!” “哈哈哈哈!你只敢赌,那就差不多!” “怎么赌法?” “客随主便!” “好!我贪多,咱们五场见胜负!” “好!划下道来吧!” “咱们头一场比麻将!” “嗯!” “二场比牌九!” “行!” “三场单双!” “好!” “四场比摇缸!” “可以!” “五场真刀真枪,四颗骰子赶老羊!” “一切由你,咱们现在就开始!” “好!第一场麻将,咱们比技艺,与一般人打法不同,把一付牌全翻过去,叫别人洗着,洗好之后,全部放在海里,你我由牌海中挑十四张,比牌大小,牌大者胜!” “那要一样呢?” “算和!” “好!你叫人洗牌吧!” 这时紫凤又上来了,拿来一付麻将牌,倒在桌子上,然后翻成背面向上,然后洗牌,洗完之后,退在一边。 火凤凰道:“我们在海中,各挑一付牌,比大小!” “好!” 二人每人挑了十四张,倒下一看哪!火凤凰是清色的条子,而且是一条龙!小宝呢?全是乱七八糟的十三大么! 结果,不用说,全是大满贯——平手!接着第二把,再洗牌!二人挑牌后,比较结果!火凤凰仍是原样,清一色条子一条龙大满贯。 而小宝呢?却是红、白、发大三元,也是大满贯。 二人仍不分胜负!第三把,火凤凰仍是外甥打灯龙,照旧。 小宝则是清一色双龙抱珠,也是大满贯。 比赛结果,仍是平手,这局算和。 其实这局火凤凰是输了,你想,她三把全一亲,只要记住十四张牌就行,而小宝虽然同样三把大满贯可得要记住四十二张牌才能办到。 既是当事人愿意和,咱们何必狗拿耗子? 第二场是小牌九!这赌也兴普通赌法不同,是先用一块布,把所有天九眚盖上,然后叫人在布下洗牌、砌牌,双方准许侄牌与打骰子,二人分个初门、末门,没庄家,比硬点,相同为和。 仍是紫风捉刀! 结果,三把对分,又是‘和’。 第三场赌单双,也是紫凤摇缸。 两把结果写出交给公证人,这公证人是二秃子同那位翠妞,打开一看,结果完全一样,还是平手。 第四场比摇缸,十八啦!仍是紫风摇缸! 二人写出结果,又是一样。 比五场,结果四场平手,就剩最后一局了。 这场是颗骰子赶老羊!四颗骰子,一个大海碗! 火凤凰先掷,这一并乃是她的拿手戏。 四颗骰子一丢四个六——天豹子!小宝也毫不经意的甩——也是四个九仍是平手! 第二把,又是一样——全是豹子。直到现在全是平手,就剩了最后这一掷定乾坤了。 谁知,火凤凰在要命的时候,马失前蹄,居然掷出了个三六一个‘五’,当时粉面唰的变了颜色。 小宝仍毫不在意的一甩! 哇塞!下掷定乾坤——仍是四个六天豹子。 火凤凰傻了,一切完蛋了,输啦!赌场有的人就要动粗被火凤凰拦了,道:“天意!”然后面对小宝道:“你赢了,打算怎么办吧!” 小宝笑道:“你既认输,那就照约定办吧!” 说话时,人冷的跟冰美人一样。 小宝毫不在意,笑道:“所有我的赌注,改做花红彩礼,三天后,恭迎大嫂过门!” “行!但我也该知道知道你们的出身历吧!” “哈哈哈哈!男怕选错行,女怕嫁错郎,你打听清楚是对的!好,告诉你——我们四兄弟是‘兴德钱庄’的少主人,配得上大小姐你么?” 火凤凰没说话,却低下了头。 紫凤说话了:“唷!小兔崽子们来头还不小哪!” 二秃子刚才当公证人,就站在她身边,接着道:“骚娘们你才知道哇!”乘机摸了摸她那诱人的双乳。 “好小子,居然敢吃老娘的豆腐,老娘养你也养得出来了,我的儿子!” 二秃子更绝,回口道:“大家全听见了,他能养我,叫我儿子,那好,我这儿子就替俺爹收个小,你就算俺小娘吧!” 说着,他还真给紫风磕了个头。 虽然双方还在敌对状况下,仍然弄得满堂大笑。 谁知,后来紫凤还真成了马氏双的偏房,并对反清复汉的工作,尽了大力,这是后话按下不表。 再说,一切尘埃落定,就等结婚了。 小宝六凤第三章仙丹妙药救云鹏 作者:龙傲九天第三章仙丹妙药救云鹏西安,兴德钱庄分号,这下子可忙了,为了大少东的婚事,特别把跨院加以整修,做为新房。 院子里高搭席棚,请来西安各大酒楼的名厨办酒席。 礼堂设在大厅,因为兴德掌柜万伯约,手眼高明,平时不但结交官府,而且广交三教九流。 这次大少东成婚,他成了总管,喜帖发了足有千张,上自地方官长,下至没街气计的要饭的,全请了。 吉日良辰,请了几班吹鼓手,跟着大花娇到鸿发赌场去迎娶新娘——火凤凰。 绿野山庄庄主——沈奎,以世伯身份成了高堂。 三弟——小癞痢高声赞礼! 奏乐——新人吉时下轿——过火——这时轿前放了个火盆,新娘子由上面跨过。 过桥——这时店里伙计放了个马鞍子。 赞礼又唱道:“新人往上跨,步步保平安!” 行周公之礼——大牛出门拿把红色之弓,拉了三次。 然后由送亲太太、迎亲太太分别拉着一条红布,中央还系个大彩球,分别交给新郎新娘。 二人索着彩球,进入了大厅。 赞礼又唱了:“一拜天地!二拜高堂!夫妻交拜!送人洞房!” 礼成!好!到现在大牛完成了终身大事!接着,筵开流水,新郎出来谢席。 四块宝现在又聚在一起了!二秃子道:“大牛,我看新嫂子个腊美人!” “二弟!怎么说?” “我看她跟腊塑的一样,一点表情也没有!” 小癞痢也道:“我看她岂止是腊塑的,简单直是冰雕的,冷冰冰的!” 小宝骂道:“你他妈的真是头大笨牛,老婆上的床,还不能把她弄的乘乘的,干脆等新婚之夜过后送人算了!” 大牛听了,牛眼一瞪道:“你敢!” 三宝全笑了!小癞痢道:“你要怕她飞了,今晚就得要把她摆平啊!” 小牛问道:“怎么摆平法?” 小宝又骂道:“你他妈二十啷当个大人了,怎么摆平自己新婚媳妇都不知道,笨蛋!” “得啦!小宝兄弟!我的亲哥哥呀!你教教我吧!” “好!我告诉你十二字真言!” “哪十二字真言?” “温柔体贴,金枪不倒,整夜猛插!” 洞房花烛夜,人间不登科。 大牛晚上人了洞房,揭了火凤凰的盖道:“艳芳妹呀!你饿了一天了,咱们快吃酒吧!” 火凤凰下床,到桌子前坐下!大牛首先倒了两盅酒,这是新婚夫妻的合杯酒。 他举起酒杯道:“芳妹请!” 火凤凰毫无表情,拿起酒杯一口就干了。 大牛很不是味道,但也把酒干了。 他又倒了两杯,火凤凰又举起干了,他又只好陪着喝了。 第三杯一倒上,火凤凰又干了!他也只好息已吃了,他请火凤凰吃菜。 “我吃不下,你自己吃吧!” 她饿了一天,居然不想吃,而大牛在外面敬酒,早饱了,也就没再吃。 火凤凰见他也不吃了,就自动上床把衣服脱了个精光,两脚、两手大张,把阴户张的大大的,口中道:“我是输给你们的,上来插吧!” 话声之冷,能把人冻成棒。 大牛想起了小宝的十二字真言的头四字——温柔体贴,对!咱要用如火的热情,融化这座冰山。 大牛也脱了个精光! 豁!这块宝的天赋本钱还真不错,软绵绵的就有六寸。 上了床,并没照火凤凰的说的,上来就插。 他轻抚着火凤凰的秀发,轻轻的叫了声:“芳妹!” 火凤凰白了他一眼,没吭声。 大牛心想,你只要有反应,我就能把你这冰山化了,他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。 火凤凰把眼一闭,意思是随你干什么吧!可是当两人嘴唇碰到一起时,她却不由自主的机令令一颤。 嗯!有反应,大牛心里直乐。 大牛用手支起上半身,仔细欣赏这位天仙化人的美女。 但见她肌肤如指,光敕如缎,柔、滑、酥、腻,在灯下闪闪生彩,凹凸玲珑,简直是象牙雕琢的女神像。 再看!瓜子脸,春山眉,鼻如雕,樱唇似火,一双凤目细而长,长睫毛变而翘,一双圆而尖的大乳房,乳沟深如幽谷,玉腿修长圆润,粗细均匀,柳腰织细,更愿得娇慵婀娜多姿。 大牛看到这儿,软绵绵的鸡巴,唰的一下子就来个举枪礼,他这一举,足足有八寸长,圆而直。 大牛鸡巴硬归硬,他倒蛮沉得住气!舌头由她的耳垂舔起,右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放肆。 他用的是触觉刺激法,用右手五指指尖,极轻微的,如羽毛在她的下面轻划。 她又机令令打了个冷战。 大牛心中暗喜,有意思,冰山快化了。 大牛的右手由臀下到乳根,就这么不停的打着圆圈。 火凤凰的肌肉,那里遇上他的手指尖,那里就会颤抖。 大牛的手,沿池根一直爬上峰顶,对高耸的玉乳,轻揉慢搓,左边弄完了就弄右边,右手不停的在双乳山上游走,这时火凤凰的乳头,忽然崩的下子硬了,整个身子,不停的扭曲。 大牛有感觉,这座冰山化的很快。 起初火凤凰还咬牙在忍,不肯出声。 大牛的手指,先是轻轻的拔弄乳头。 火凤凰的乳头,崩崩的,硬的历害,身子扭动的更快,两只大腿,现在夹紧了,还住的磨蹭。 大牛的嘴,挪到乳头上,舌头开始舔乳头了,同时右手下移了,接着手掌抚摸中央平原了。 由上而下,从肚脐谷至小腹丹田,轻轻划过。 火凤凰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哼出声来了。 “依……依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噢……噢……虚……” 大牛根本不理她的声音,舌头将军跟在五指大军后方,胸腹之间舔开了。 火凤凰这时更扭动的利害,嘴里虽然“唔……唔……哦……哦……”的哼出声来,可是她还尽量在忍着。 大牛现在的五指大军,改变了策略由下而上了。 他从小腿起,往上轻抚,尤其抚到两腿内侧的时候,她把腿夹的更紧,人也扭动的更利害,嘴里更是“依……依……唔……唔”不停的哼。 大牛仍然沉住气,五指军搜到最顶端了,在细细的羽毛中,发现了阴蒂,他这时用口水把右手中指舔湿,不停的在阴蒂上磨,天,火凤凰再也忍不住了,叫出声来了。 “噢……噢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大……大……牛……哥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受……不……了……啦……求……求……你……别……再……折……磨……我……啦……噢……” 大牛听她叫出声来,知道这座冰山,彻底融化了,可是他并不急着提枪上马,到是用舌头把她的嘴堵住了。 一回是火凤凰的舌头攻入大牛口中。 一回又是大牛的舌头反攻回去。 他们的舌头战,不但互攻,而且小嘴还在互吸,舌头彼此还在互舔。 大牛的右手中指,现在进入了胡康河谷啦!哇!湿湿的,滑腻腻的,火凤凰早已洪河泛滥啦! “嗯……嗯……哥……受……不了……啦……里……头……痒……死……啦……哥……快……拿……大……鸡……巴……插吧……” 大牛知道是时候了,翻身而上,八寸长的大鸡巴顶住了阴蒂不住的磨,就是不入港。 火凤凰真急啦!双手抓住他的大阳具,就要往穴里塞。 大牛屁股往后一缩,就是不进洞。 火凤凰没辙,求饶了,道:“亲哥,求你快给我插上吧!今后我再也不敢对你冷淡了,亲哥……我一个人的亲哥……!” 好!大牛屁股一沉,‘滋’的声,弄到底啦! “嗳唷唷,我的妈呀!痛!” 原来处女膜破了,痛得火凤凰大声呼叫,混身颤抖。 大牛知她这是破瓜之痛,大鸡巴紧顶花心,暂停动作。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火凤凰的划痛过去了,穴里塞个大鸡巴,这时涨得有点发痒了,又道:“大鸡巴哥哥,现在里面痛好点了,有些痒了!” 说完就象大章鱼一样,手脚环绕在大牛背后。 大牛知她穴里痒了,就开始轻轻的抽提了,操送了。 没几下子,火凤凰就开始唱淫歌了。 大如娘头一夜开苞真是——头一下儿痛,二一下儿麻,三一下儿好像蚂蚁爬。 听!“嗯……嗯……大牛哥……你真好……哎啊……这下肏到心……心……上……心上了……噢……力……快……哎……唷……好……好……美……美……上……美……上……天……了……啊……噢……亲……亲……亲哥哥……噢……哎……亲……亲……连……连……依……唔……好……好……丈……夫……你……真行……老……公……爽……爽……舒……舒服……啊……哎……哎……噢……我……我……要……要……要……丢……丢……丢……了……” 行!火凤凰泄了身子,双手仍然紧抱着大牛。 大牛见她泄了身子,把大鸡巴紧顶花心,承受阴精冲激大头的美感,同时享受着她那花心一紧一松吸吮大头的乐趣。 足足有十分钟,火凤凰又恢复了精力。 二人接演二段的盘肠大战! 有了人生第一次的经验,两个都是聪明人,当然,聪明人不作傻事,第二次么,就花样百出,极尽享乐啦! 大牛一感觉火凤凰身子不停扭动,就知,她想要啦!马上亲了个嘴。 火凤凰张口一吸,两张嘴就分不开啦!大牛的鸡巴本来就硬挺挺的在穴里插着,这一来就更轻磨慢转,大头不住的磨那小花心。 原来女人花心,有个跟头一样的小肉瘤,男人的阳物要不够尽寸哪!女人一辈子也休想得到高度快感。 大牛就有这本钱,可是他那大头每磨蹭小肉瘤一次,火凤凰就是一个冷颤,舒服透了,美极啦!要是官府衙役问案时,有这么套功夫,不必用大弄,叫她说什么,包险一个字不错的会全招了。 火凤凰实在忍不住了,叫道:“牛郎!” 大牛笑道:“嗳唷唷,我成‘牛郎’啦!好说您哪,我的‘织女’!” 火凤凰被他操的,双手紧抱着他的后背,双脚盘在他屁股上,而屁股则不停的摇晃‘筛糠’。 大牛这时这个美呀!简直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。 火凤凰筛了一阵,实在忍不住了,唱了:“嗳呀……亲……哥……啊……情……人……我……那……大……鸡……巴……哥呀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好爽……嗯……痛……痛……快……好……好痛……快……嗳……嗳唷我的郎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 大牛一听她唱的好,忙改变战略,九浅一深。 在穴内一寸处拉九次琴弦(一寸处古中医家称琴弦),然后猛入到底,直抵宝(古中医认女阴五寸为宝),如今言即宝抵花心,顶住小肉瘤。 美……美……美!火凤凰简直美她发的美,美……花……啦! 火凤凰大在大牛一路猛攻之下,实在忍不住了,唱吧! “噢……郎啊……你真历害……雪……雪……雪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唔……噢……哥……大……鸡……巴……哥呀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快……大力……对……再……用大力……噢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又要……要……要丢……丢……丢啦……” 火凤凰又泄特泄,阴精顺屁股沟子,把褥子流湿了一大块。 大牛这时的大头紧顶花心,享受那花心一松一紧,吸吮的美感。 这时二人搂着休息了足有半个钟头,火凤凰才恢复了精力。 火凤凰道:“牛郎,你真厉害,搞得我现在混身酸软,一点力气都没啦!” 说着用手在他背上,轻打一下。 原来,打是亲,骂是爱,就是这样打呀? 大牛也道:“好说我的织女,谁叫你的水出那么多!” 火凤凰道:“不来了,哦!你臊我!” 说着把脸埋在他的胸膛! 他被一这刺激,在她穴内的大鸡巴忽然一胀。 只捅的火凤凰,一阵好颤颤!停了好一阵子,火凤凰才道:“搂也搂了,抱也抱了,苞也开了,穴也操啦!到现在我连你的身世还不知道呢!” 大牛想,既然已是夫妻,二人间不该有秘密,我应该把身世告诉她,忽然又一想,不行,事关反清大业,个人事小,国家事大,还是不能全泄底,还是瞒着点好,等我把她弄清楚,争取过才再表明吧! 于是他把假身世说了:“我,梅猛!乃师祖无名禅师朱莹与朱莺二位师母代先师梅宗淦所收养的孤儿,亦子亦徒!” “梅猛!梅猛,你果真猛的跟狮子一样,嘻嘻!” 火凤凰笑完忽然问道:“你也是孤儿?” “难道你……” “咳!”火凤凰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们四姐妹,全是义父在小时候收养的,不过义父终生没娶,对我们爱若己出,不然我也不会以自己的身子跟你们赌哇!” “得了,我的织女老婆,你就别再提这把壶啦!” “那你们四个不是亲兄弟了?” “我的织女,你看我个长的样子,像亲兄弟么?” “不像!可是我们四个却是亲姐妹!” “我没见过那三个小姨子,不知你们长的像不像?” “像!我们以前经常一块儿照镜子,像极啦!而且身上还有记号呢!” “什么记号?” “我们屁股上还有刺青呢!” “什么刺青?” “我的屁股上是个大字,二妹的是二大,三妹是二,么妹是三!” “这么说你二妹同三妹是双胞胎喽?” “嘻嘻,牛郎,你真聪明!” “好我看看你的屁股上的字,有我大?” 他说着,就拔出鸡巴,把她翻了个身,露出屁股一看,可不是有制钱大的一个‘大’字刺青。 大牛道:“织女妹妹,我们几个要为你查明身世!” “那我就真多谢我的牛郎哥啦!” 说着爬起上半身来,跟他亲了个嘴。 这一来,又逗上来了大牛的欲火!二人开始玩开了花式表演!头一式——隔山讨火!接着,观音坐连!第三式——二人拉锯!再来,枯树盘根!一式,一式,又一式! 直到利用床沿折甘蔗,二人同时泄了,才结束了这新婚之夜,已经鼓打四更了。 二人搂着睡到天亮! 当然,得起床拜见高堂,又去给老要饭的——沈奎叩头。 二人见了这假高堂之后,火凤凰又回到新房。 大牛却跟另三宝集会!小癞痢首先开口道:“冰美人变成熟包子了!” 二秃子道:“什么包子,成了腊肉啦!” 小宝道:“老大,昨夜怎么样,摆平了么?” 大牛把亲婚之夜,原原本本说了个透透澈澈。 三人听了,笑得打跌!小宝忽然正重道:“大哥,咱们得赶快把嫂子身世弄清楚,你们想,霍云鹏咱们全知道是胤祯密线营的领班,他这种人会善心的收养普通人家的孤儿么?” 大家一想:“对呀!” 小宝又道:“何况她们是一奶同胞?” 大牛道:“小宝你认为?” “有问题八成是前朝官员后人,霍云鹏一时不忍,收了养女!” 大家想了想有可能!大牛道:“小宝,那怎么办?” “回门那天,我找霍云鹏摊牌,他要不说实话!我就不惜毁了他!” 大朝回门!小宝三人陪大牛俩口子到了鸿发赌场。 大小姐回门,今天‘鸿发’歇业一天。 可是贺客倒比往常赌客多。 天没晌午,客人全到了。 亲人回门,四小陪着火凤凰来了。 当然,新嫁女儿回门,头一件就是小夫妻拜泰山,然后闺房会姐妹淘。 中午,当然是大摆筵席。 在酒筵中,今天有位很特别的客人,陕甘总督少爷。 大清朝大典,礼服是长袍、马褂。 可是这位贵宝却一身功装,让人看来,有点不伦不类。 借着三分酒意,他发话了:“霍老!” “少爷有什么事么?” “霍老,我这艳芳妹子,可是一朵鲜花,插在牛粪上了!” 这话谁都懂,他是有意找碴。 大牛首先答话了:“牛粪不好,总比你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强的多喽!” 接着又是一声哄堂大笑!这位陕甘总督的宝贝儿子,哪受过这个,历喝道:“大胆!” “旗杆上绑鸡毛,胆(箪)子是不小!”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! 总督少爷,见对方不吃这套,有点色历内荏的道:“你知道少爷我是谁么?” “当然知道!” “那你说说我是谁?” “你不就是王七旦的弟弟,王九旦的哥哥王八旦么!” 他真损,可又把大家逗乐了。 这时督府同来赴宴的教师爷看不下去了,就要出头。 督府文幕师爷,却嗯、哼!咳嗽了一声,这是暗示,叫他们别管。 当然,这群教师爷平时就知道督帅大人,对这位文幕敬礼有加,他既有暗示,谁还敢多管闲事。 这位总督大少,见同来诸人,没有人出来帮他,在羞刀难入鞘的情况下,挥手就是一个耳光。 哈哈!他算找到了好对象,眼一花,人影已遥,可是却留下了‘拍!拍!’两声脆响,自己脸上左右开弓,挨了两下。 好!这还得了,他居然敢打了总督大人的公子。 可是人家说,豁出一身胆,敢把皇上打,他打了,你如何办那是你的事,反正先揍了再说。 这位总督大少爷见同来之人,没人出手帮他,扭头走了。 那去啦?回衙找他爹吠诉去了。 主人霍云鹏,见事闹大了,过来刚要说话。 小宝拦住了道:“老伯,您放心,天掉下来了有我呢!” 这时总督府来的文暮师爷与军中教师爷,也拿向主人辞回客啦! 陕、甘总督府!儿子正在向老子告状,文幕师爷回来了。 总督大人一见,他很不高兴道:“本人待夫子,一向礼敬有加,怎么今天有人打小犬,军中教习要出手,反而被夫子同声制止了?” 嘿嘿嘿嘿一阵冷笑!这那儿像文幕对东翁啊!简直是上司对下属嘛!你听他说的:“大人,你还记得么?打从先皇帝在世的时候,国舅隆重科多隆大人,把属下托给大人,那时大人不过是位提督!” 说着往空一抱拳道:“当今皇上登基,大人又受皇上连之知,以不在籍(八旗)之人一路赏而任缰寄,大人知道为什么?是大人能征贯战,军纪森严么?” 这位总督大人被他说的直冒汗。 他接着又道:“那是因为大人是福将,走到那里那里就是一片祥和与繁荣,所以皇上对大人很入心!” 这一来,总督大人明白了,人家点明了。 当然他老早就怀疑他是皇上的人,一直礼敬有加,可是今天人家挑明了,不得不下位重见一礼道:“这些年多蒙先生关照,下官这里致谢了!” “大人不必如此,这些年应该说的,咱们彼此合作无间,大人快请坐,听我为你分析一番!” 总督坐下了,一抱拳道:“请夫子教我!” “大人!你可知道这霍云鹏是谁么?” “下官不知!” “他出身保定‘大鸿连赌场’!” “这么说他是个老赌棍子了!” “大人,你错了,保定‘大鸿连’当年是弄幕师爷刘四的幕后事业,刘四死后,公开了他的身份,不但在籍,而且先皇恩赏三品巴圆,领全国‘密线营’的总领班,这霍云鹏那时就是他属下,如今保定的密线营早移到了西安,他现在主持‘鸿发赌场’,大人自个儿想去吧!” “啊!” “大人,要是让少爷率领营中教习把霍云鹏的女婿给打了,那后果……” 他!这下子总督大人,连衣服全湿了,忙对那宝贝儿子道:“混小子,还不快过去啊谢先生” 这下子没辙了,忙给文幕磕下头去,并道:“夫子恕罪!” “嗯!不是我说你,少年人血气方刚,戒之在斗!” 好一派教训口吻,接着又道:“起来吧!” 少爷才磕了个头,规规矩矩侍立一边。 再说‘鸿发赌场’,自从总督少爷、文幕等人走了之后,霍云鹏瞒怨道:“我的小亲家呀!你这下子可给我惹了大祸啦!” 小宝对他有意的眨眨眼道:“难道姻伯怕他不成?” “当然了,在西安府,谁又惹得起陕甘总督!” “别说你不会怕他,就连我这平民百性也没把他放在眼里!” 所有客人听了,全一楞,其中就有人问道:“为个么?” 小宝道:“一个字‘理’!” 这时客人中,纷纷议讼,跟官府讲‘理’? 这事只有霍云鹏跟小宝心里明白! 小宝道:“姻伯,继续开席吧!不然没等客人吃完,旗营里来了人,一打起来,酒席就甭吃啦!” 好!酒菜接着上,大家又猜拳行令,接着大吃大喝。 宴罢,客人陆续回去了! 这时小宝随霍云鹏进了小客厅,二人落坐后,小宝道:“姻伯,我有两句话,想跟姻伯您请教!” “姻侄有话请说!” “姻伯,你那密线营大领班,真怕陕甘总督么?” 霍云鹏一听,唰的站起来道:“你……” 状颇焦急,而且十分紧张。 小宝慢条斯理的笑道:“姻伯,用不着紧张,你想,先师当年,跟皇上穿一条裤子嫌肥,这事会不知道么?” “那当年皇上跟梅爷……” “姻伯!那是误会!” “怎么?误会?” “对!” 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“当初连师母都以为是皇上登基,狡兔死,走狗烹。杀戮功臣,可是以后家师祖访的确实,先师之死,不是皇上的意思,后来皇上知道了,大为震怒,能得到阿肌酥丸的皇子阿哥,赐自尽或圈入高墙的很多,全是为了先师!” “噢!原来如此!” “对了,不然家师母与师祖也不会叫我们入中原哪!” “你们这趟中原之行……?” “没事,纯粹是游历玩耍!” “那你们这趟西安之行……?” “纯为游历,没到成就了老大姻缘!” “啊哈哈哈!缘份!” “不过……” “姻侄,不过什么?” “不过老姻伯,我看你受有内伤!” “啊!内伤?” “对!我看姻伯受有内伤!” “我受有内伤?怎么没感觉呢?” “姻伯欺我!” “这……” 小宝望着他,霍云鹏脸一红,低下了头。 小宝双目闪过一抹异彩,然后道:“姻伯的红光满面,那是药物使然,你的两太阳穴下陷,已说明了你内功气血,早就被人破了,你不过仗药支持吧了!” “姻侄!你……” “我有把握举手之间治好姻伯的伤势,不过……” “姻侄,不过什么?”他急不及待的问了一句。 “姻伯要衷心答我一问,做为交换条件!” “你问吧!老夫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!” “好!姻伯,我只希望知道嫂子与几位妹妹的身世!” “哈哈哈哈!就这问题么?” “对!” “你为什么对这事有兴趣?” “长嫂比母,我应该知道她确实身份!” “好!我告诉你,她们姐四个是一奶同胞,尤其二丫头同三丫头,更是双胞,她们的母亲是我师妹,她们的父亲跟我一样,是官家人,可是有次出任务,我这位师妹夫暗中通知了对方,跑了,后来事发,上面一追究,我这师妹与妹夫,双双自尽了,剩下的孩子,你说我不管,谁管?” “真是这样么?” “我用不着发誓,营里的人全知道,你尽可以去打听,如有半句假的,以人头做保,你可以随时取走!” 接着又哈哈大笑。 小宝见他这样,竟信以为真了。 人家说,姜是老的辣,一点不假,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,老二、老三双胞胎不假,她们本是三家的女儿。 老大,确是她师妹的女儿,本来他与师妹自小青梅竹马,本应是对好夫妻,谁知,到后来,他进了侍衙营,二人因此反了目,他师妹后来嫁了反清志士,生了女儿,他就把这女婴掳在身边,要师妹离婚后跟他,他这师妹宁死不屈,他就利用吕留良一案,害了师妹夫,师妹一怒,找他拼命,结果不敌,为免受辱,自尽,也许他天良发现了吧!却一念之仁,收养了这师侄女,倒是善加抚养。